五6中队的刘佳桐同学
我虽然嗓音不好,可很喜欢上音乐课,因为唱歌时最快乐。合唱团招生,我和范昕同学跑去报名应试。记得在毕可纫老师面前我很紧张,唱的是《值日生》: “值日生,值日生,今天我是值日生,先洒水再扫地,亮亮的玻璃对我笑嘻嘻,好像告诉我,教室已干净,干干净净大家好学习”,我唱歌的声音低得都快唱不出声了。没想到,我居然被录取了。可令我沮丧的是被分配在了低声部,既不好唱又不好听。只记得演出“小苦瓜”时的一句歌词:小苦瓜呀小苦瓜呀,生在旧社会穷人家呀,……好朋友范昕在高声部,还进了舞蹈队,真让我嫉妒。
那年期末考试我得了双百。放寒假的前一天,我拿到得了双百分的喜报。非常珍惜地卷起来拿在手里,怕放在书包里折了。记得那天刮着大风,天气很冷,戴着大棉手套不方便握住喜报,于是徒手握着喜报往家走。走到大礼堂时,想避避风换只手,不小心喜报被风刮开一个小口,好沮丧啊。回到家,手都冻僵了,奶奶心疼地握着我的手为我捂热。谁承想放在桌子上的喜报被哥哥看到,拿起来说了声:“都坏了还要它干嘛”,转眼间被他撕得粉碎。我顿时大哭起来,拿起梳子打他,梳子被打断,他自知理亏也不还手。可我的喜报就这样被毁了,我的心都伤透了,倒在床上哭得喘不上气来。奶奶劝、妈妈劝都不行,足足哭了半天,直到哭累睡着。这件事我记恨了哥哥一辈子。
到了四年级,我们班跳班走了好几个同学,又有新同学插进班里。就在那时,祁少平同学从天津转学来到我们班里。她家住清华西大操场北侧的平斋二层,放学回家我们基本同路。她见识广故事多,经常在回家的路上给我讲恐怖故事《一只绣花鞋》:“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,从坟墓后面跳出来……”,吓得我浑身冒冷气。我到她家去玩,倚在窗前吃着她奶奶带来的红薯干,那情景至今记忆犹新。
少先队干部改选时,范昕当了大队委,黄晓丽是中队长,我和祁少平分别是中队委的组委和宣委。每当队日活动,我俩护旗手,那时我们俩的个子一般高。
我最要好的朋友范昕在班里很受宠,可也有受委屈的时候。一次放学后,我们在教室还没回家,班主任张还老师问我们:“今天学的生词记住没有?”范昕马上回答:“没问题,都会了。”张老师看她回答得那么自信,就说:“那你听写出来我看看。”范昕当了真,认为老师是在批评她,拿出书本,让我念,她流着眼泪低头写。等我缓过神来,再看张老师,早就没了踪影。我觉得这是老师善意的提醒吧。
小学的课程除了算数、语文,还有音乐、体育、自然、手工、阅读…… 我最喜欢阅读课,老师和同学抱来一摞摞“少年文学”之类的图书发给大家,我们可以自由自在地阅读,那里面不仅有故事,还有科学小实验、智力游戏……